幻灯二

渤海湾里去钓鱼

《董乡文学》杂志选稿平台第692期

渤海湾里去钓鱼

作者:窦学斌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启明星快要下班了,我们钓鱼小分队一行七人已车马劳顿近两个小时赶到了广利港。

“老板,老板,起床了!”只见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县城有名的海钓大王——老庞,矮矮的个头,宽宽的肩膀,头上戴了一顶黄色的迷彩长檐单帽,身上背着一个长长的老帆布式的大黄钓具包,右手里夹着一支烟卷,在漆黑的夜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嘴上的火星一闪一闪的显得格外明亮。左手使劲地拍打着广利港船老板的宿舍大门。我们其他几个队员像游击队员样各自背着自己的“长枪短炮”,在微微的寒风中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灯亮了,从屋里走出一个手持手电筒的人来,那雪亮的手电光就照在我们几个人的身上,耀得我们急忙用手臂去遮挡自己的脸。“走,走,抓紧时间上船啦。”那人急火火地用手电筒向前方照出一条明亮的路,带领着我们穿越了宿舍区,来到了广利港码头上。我们放眼望去,只看到夜幕下那广利港上的帆船一艘挨着一艘,一片连着一片,那船楼子和船舱里的灯光闪闪烁烁,星星点点,此景此情使我突然想起了杜甫的“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的诗句,不由得感叹道:广利港好壮观啊!

“走,走,快跟上。”后边的王大哥看我沉浸在夜幕下的美景中,便大声地催促我道。我猛得一抬头看到前边的几个人已越过了船码头,便紧跑几步追上前边的人。“大家注意了,看好翘板,注意脚底下,千万莫踩空,上船了,上船了……”那船老板首先用手电筒照着那长长的翘板爬上了帆船,站在船头上,然后回过头来一边照着翘板一边招呼着。大家顺着陡峭的船板,背着沉重的钓具包,颤颤惊惊地手脚并用地一个一个地爬上了木帆船。“大家各自找好座位,坐稳了,一会儿就开船了。”我们几个人每人都找好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来,不一会儿那船也就发出了“突……突……突……”的声音,只见那木帆船在港湾中转了个大圈,径直顺广利河向东驶去……

天上的星星眨着眼晴,好象在和我们对话:“今天你们几个起了个大早,一定会钓到不少的鱼呢。”船慢慢地前进着,两边的河滩上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两岸快速地向脑后跑去。我望着东方的天际,看看大家,下意识地向庞大哥近前靠了靠说:“庞大哥,你经常来钓鱼应该有数,你估计今天我们能钓多少斤鱼?”老庞看了看我们,十分自信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五六十斤应该把握吧。”我一听一天能钓五六十斤,高兴极了。赶紧搬着自己的座位又往老庞近前靠了靠,激动地说:“那太好了,钓了这么些年的鱼,还真沒钓过这么多一次呢。”“那也得看今天的运气了。”老庞脸一沉,一本正经地说:“一方面是运气,一方面是技术。”“噢,这里面当然有技术了。”我顺着老庞的语气说着“论技术我们几个可不行了,海钓我们还很生疏,全凭大哥你指教了。”“指教谈不上,但经验还是比你们多嘛,因为我来钓鱼的次数多了去了。”身边的小王插嘴说:“庞大哥来过几次呀?”没等庞大哥开口,他们一块来的老张师傅抢先一步说道:“老庞嘛,是咱县有名的钓鱼大王呢。”哈哈哈……大家一阵哄笑。他们一块来的小高师傅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老庞啊,是个真正的海钓玩家,每周至少海钓两次,来广利港这是最近的。”他们一块来的小张师傅站起来,向我们几个挨了挨,笑着给我们说:“近的去过潍坊港、滨州港,远的去过东营港,辽宁港,全国各地海钓都有老庞的身影呢。”说到这里大家又是一阵大笑。这时只见老庞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一支笔香烟,一边分烟一边十分骄傲地说:“说真的,我每年的海钓费都在五万元左右。你们信嘛?”“啊,真的?”大家听了十分惊讶。紧接着老庞用打火机点着烟,并深深地吸了两口,说:“你们那海竿转轮买的是多少钱的?那主线是什么线?”;我们听后吓得没敢吭声,坐在我后边的王大哥急忙说:“我们买的那转轮都是五十多元一个的,那主线都尼龙线的。”我本以为王大哥是个钓鱼迷,购买钓具时舍得花钱,应该算很好的钓具了,殊不知,在老庞那里简直就是残次品。我与小王都是购买的三十元一个的转轮,全部使用的是尼龙线。老庞听了哈哈大笑:“你们真是没玩过海钓,没有经验,这些钓具只能在内陆湖泊里钓鱼使用,真去海上钓鱼那可就不行了,差远了。”王大哥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钓具包里拿出一套钓竿,给庞大哥他们看。庞大哥接过王大哥手中的钓竿边摆弄边说:“这轮这线在海上根本不能用,到海上一甩一拉那尼龙线就断了,真的钓上个大鱼来非断线不可。不是跟你们说着玩,那海里时常有大鱼上钩呢,不信你问老张师傅。”这时你再看老张师傅。“就是,上次在东营港就钓上了个大鱼,只看见它那黑呼呼的鱼脊就有大半米长呢,最后挣线跑了。”我们几个听了感到很玄乎。紧接着小高师傅又说:“上次在天津港庞师傅就钓上来了一条二十一斤的大鲈鱼。那次庞师傅可累坏了,和那大鲈鱼搏斗了好长时间,最后幸亏人多,又有一个大抄网,它才没跑掉呢。”听到这里大家感到惊心动魄,越发担心起自己的钓具来。“你们的钓具一是转轮质量差肯定寿命短,二是线没有拉力,在海上一拽就断了,不信海上试试。”老庞不无骄傲地说着。我们三人听了心里一阵阵哇凉,心想:今天没有大财发了。幸亏在来的路上跟着庞师傅去了垦利县城,每人又购买了十套钩架,二十个大铸铁坠子,一兜海蚯蚓,也算是有备无患了。

船不紧不慢地迎着太阳向东驶去。东边的天际像无边的红霞布满了整个天空,红彤彤的太阳慢慢跃出了地平线。大海的早上风平浪静,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宽阔无边,茫茫的海水浩瀚如镜,那小小的船儿真如海上的一叶扁舟。我们内陆的人平时生活在陆地平原,真得没见过浩浩汤汤的大海,面对无边无际的海水真有些毛骨悚然的样子。我在想:这要是真得掉入海中那可就真得没救了,只有喂鱼的份了。“到了,到了。”船老板一声高喊打破了我的沉思,我猛得一怔,才看到船老板正准备抛猫停船,“这里就是钓场了,请大家先进船舱喝碗热面条暖和暖和,吃了饭就开始钓鱼了。”“交钱啦,交钱啦!”这时老庞右手夹一支香烟急火火地凑到嘴上吸了一口,一边走一边咋呼着。我们同伴中的王大哥放下手里的鱼具,从怀里掏出钱包,“三百元,给。”老庞接过那三百元钱径直去驾驶舱找老板去了。

等我们三人吃了面条走出船舱,已看到老庞他们几个都上了行头。最为耀眼的是老庞了,只见他头上戴了一顶硕大的防风帽子。说是帽子,其实就是防风防晒的大头罩。戴上它会把人的头、耳、脖、肩全部覆盖在头罩里面,那头罩耳边只留了两个小孔,面部只露了俩眼,其他都被厚厚的帆布包裹着,在海上既防晒又防风,像电影里的那些洋鬼子样滑稽可笑。我看到他们个个面前都已支好了二、三根海竿,高高地斜立着像机关枪。我们三人见状,也迅速地各自整理自己的钓具。有的支竿,有的顺线,有的挂饵,忙得不亦乐乎。这时我只看到邻居老张师傅,架好了甩竿,顺好了主线,然后又把一串五个钩的钩架连接在主线上,又急火火地给五个钩上饵。当饵挂好后又顺了顺线,然后站起身来,两手撑开鱼竿,两脚前后分开成马步,双手架竿,瞅准正前方,用力一甩,那铁坠子就飞出去了四十多米远,只听“嗵”地一声响,那成串的鱼钩就落入了水中。老张师傅又迅速地摇了摇大转轮收紧了渔线,坐下来等着。一会儿又看见老庞、小高、小张师傅纷纷抛竿下钩,那“嗵、嗵、嗵”铁坠落水的声音,足以说明海钓已经拉开了帷幕。

“快,快,上鱼了,上鱼了!”只见老庞像发现了敌情样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两手奋力一拽那鱼竿,然后快速的旋转那转轮,此时只听到“吱……吱……吱……”转轮发出的声音。这时你再看那老庞嘴里高喊着:“上鱼了,上鱼了,还是条大鱼呢!”兴奋得用两手死死拽住那鱼竿,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拽住那线。可拽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怎么拽也拽不动了,才知道鱼钩挂在了海蛎上了。便十分沮丧地说:“遭了,遭了,钩子挂到海蛎上了!”一边说着一边立起身来在船上不断地调整着角度,千方百计地想摆脱海蛎子,把钩子脱下来,可无论你怎样变换角度,那五个串钩总是死死地咬住海底的海蛎子不放,周旋了几分钟,庞师傅看脱钩无望了,也就狠下心来用上全身的力量把那子线拽断,重新换副钩架再钓。

“快看,上鱼了。”只见老张师傅猛得站起身来,双手抓住鱼竿使上全身的力气猛得一拽鱼竿,然后快速地摇起转轮来,只听那转轮唰唰作响,那水中的钓线嗖嗖地缠绕到转轮上,雪白的两条鲈鱼离开了水面悬挂在鱼竿上。“哇,好大呀,一个就有斤数,两条,两条呀,就是二斤啊!”老张师傅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一边急急地收着竿,一边炫耀着刚离水的那两条大鱼。”“哎呀,每条足有一斤多呢,张师傅来了个开门红,这下了好了,是个好兆头。”我惊讶地感叹着,高喊着。

“快看,高师傅又上鱼了。”小王忙碌地支着竿子,猛抬头又看到前面的小高站了起来,快速地收着钓线,断定小高又上鱼了,当我们大家都抬起头时,果不其然看到小高高举的鱼竿上像串糖葫芦样吊着四条大鱼,我们都兴奋极了。“哇,有鲈鱼,有狗子鱼,个头还真不小呢。”小船上一阵阵欢呼。不多时庞师傅、小张师傅也都开了张,有的已上了三条,有的已上了五、六条。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一块来的三人一条也没有上,没有开张。越不开张我们三人就越着急,越着急越乱了章法。小王干脆不下竿了,站在那里先看他们钓。我心里更是着急,但没有停下垂钓,先是顺线,再连接钩架,尔后是给五个钩子上饵,等五个钩全部上好饵后,就起身,双手架住鱼竿,前后脚分开成马步型,然后搬开开关双手用力让生铁大坠从头顶飞向正前方,这不抛出去有三十多米远,我想这次有戏了。不一会儿看到鱼竿稍头抖动的厉害,我急忙收线,可当子线全部离开水面时却空空如也,一个鱼也没有。正在纳闷。“快,帮忙啊,钩子又被挂住了。”在我身后的小王这已是第三次被海底的海蛎子挂住线了,“气死了,抛下线去就被挂住,这鱼真得不好钓呢。”“莫着急,慢慢来吧。”我一边帮小王拽线,一边宽慰小王说。我们俩个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调整着位置,实在脱不了钩,干脆用尽全身力气把子线拽断,重新再换一副钩架另开张。正当我们几个忙忙碌碌地更换钩架、顺线、挂饵之时,又看到后边的小高师傅高喊着:“上鱼了,上鱼了。”一边快速地摇轮收线,当子线离开水面时三条鲈鱼像糖糊芦样被提起。大家更加兴奋了。我一会儿看看邻居怎样挂饵;一会儿看看邻居怎样甩竿。慢慢我发现邻居所挂的诱饵都是每个钩上挂一整条海蚯蚓,而且让海蚯蚓长出钩子一截,让海蚯蚓悬吊在钩子上来回摆动以引鱼上钩;而我却把一条长长的海蚯蚓截为几段分别挂在几个钩子上,缩小了诱鱼的目标,上鱼的几率自然就低了。突然我看到我的鱼竿尖梢猛烈地抖动起来,邻居也突然喊道:“快,上鱼了,上鱼了。”我急忙立起身来,快速地收线,等我把线收完了,把子线拽出水面时却什么也没有,我有点失望了。邻居老张看到我鱼钩空空,惋惜道:“提晚啦,提晚啦。应早提啊。”我默默无语,又紧张地为每个钩上诱饵、顺线、起身、抛竿。当鱼钩甩出去三十多米远时,心想这次甩得可不近啊,可能有戏。一会儿那鱼又咬钩了,我快速地站起身,急火火地收线,结果又空了。我在想:为什么明明看见鱼儿咬钩就是钓不上来呢?经过认真观察,我发现他们都是在发现鱼咬钩的关键时刻,立马起身先用双手抓住鱼竿,使上全身的力气先猛得拽一下鱼钩,把鱼牢牢地刺在鱼钩上,再火速摇轮收线。不一会儿,我发现我的鱼竿梢头又颤抖得厉害,我快速地站起身,两手拽住鱼竿使劲猛得拽一下鱼钩,紧接快速收线,结果等那串钩离开水面,果不其然有两条大狗子鱼被拽了上来。“快看,上鱼了,上鱼了。”我兴奋地高举着串钩上的那两条大鱼,炫耀了很长时间,才把那两条鱼儿摘下钩。

“上鱼了,上鱼了。”老庞又钓了三条;小张又钓了两条。不多时王大哥也开了斋,小王也钓上了三五条。

太阳已经爬升到了我们的头顶上,钓鱼的人们仍不知疲倦地顺线、挂饵、抛线、提钩,沉浸在海钓的快乐兴奋当中。“开饭了,开饭了,吃了饭再钓吧。”船老板一手拿了块毛巾,边擦脸上的汗边咋呼着。“吃饭了,吃饭了。”老庞第一个放下鱼竿咋呼着大家先吃饭。

忙活了半天的人们早已饥肠辘辘了,一听说吃饭跑得比谁都快,不一会儿大家就围满了饭桌。老板不无骄傲地指着长条桌子上的几个菜,不紧不慢地介绍着:“钓友们,今中午的菜全是自产自销产品,全部来自这片海里:一盘咸海鱼,一盘咸海蟹,一盘咸海鸭蛋,一盘虾酱,一盆清炖鲈鱼。请大家吃顿饭略表我的心意。”老庞说:“白酒啤酒不限量,能喝多少算多少,但应少喝为宜,因为海上风大,船颠波得厉害,小心掉入水里。”大家一看菜也比较丰盛,就纷纷端起酒杯,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不会一儿酒足饭饱了,大家休息的休息,抽烟的抽烟,好不自在。

太阳偏西了,海上起了西北风,那垂钓的人们沉浸在钓鱼的氛围中,那鱼越钓越多,风越刮越大。那小船儿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这时你再放眼看去,那小小的帆船就像漂荡在浩瀚无边的大海之中的一个小小的树叶。那大海上空旷无垠茫茫水际,大风吹来,那小帆船随着风浪起伏跌宕,一会儿冲上浪尖儿,一会儿跌到峰底,船上的人们有的已开始眩晕,有的已开始呕吐,这时只见老张师傅一手抓住船傍,一手抓住缆绳,全身随着船的起伏晃动来回摆动着,一会儿把头伸出船外,“哗……哗……哗……”吐了起来;一会儿又丢下鱼竿,两手攀着船傍“哇……哇……哇……口吐白味,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得两眼的泪水流了下来,“不钓了,不钓了……眩晕得站不住了。”撒手丢下鱼竿,匍匐着爬行到帆船楼子底下挡风处,干脆睡觉休息起来……你再看那庞师傅迎着风浪,站立在船头,任凭大风吹来,防晒防风帽被海风吹得沙沙作响,海浪不时地拍打着帆船,掀起层层浪花溅射到船的甲板上,老庞依然稳如泰山,只见他双手快速地给五个串钩挂饵,当五个钩诱饵全部挂完时,又开始顺线,当线顺好后,又开始调整方向,一切就绪后只见他双手架起钓竿,两脚前后呈马步型,然后双手用力向正前方甩去,随着“嗖”的一声,那主线就飞出去四十多米远。只听“嗵”的一声铁坠落入水中。“快看,上鱼了。”大家一起呼喊起来,只见庞师傅快速地收着线,当子线离开水面的那一瞬间一串五条的满竿鱼悬挂竿上,全船人沸腾了。

夕阳西下,小船慢慢从无边无际的浩瀚大海中驶出,渐渐靠近了海岸。映入我们眼帘的是那一座座高大整齐,昂首天外的风力发电机,它们有雄壮的躯干和飞速旋转的长臂,远远望去好像一排排整齐、雄壮、威武的列兵;那海滩上最为壮观的一片片望不到边的“红披风”,经秋霜的洗礼更加鲜红夺目。它一棵挨一棵,一片连一片,绵延几十里,几百里广袤无边,好像从陆地伸展开来的大红地毯迎接着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简介

 窦学斌,网名:橄榄树。男,1954年2月出生。山东博兴人。字夏亭,笔名古槐秋雨。本科学历。博兴第一中学退休教师。渤海美术书法研究会会员,酷爱绘画、文学。退休后多次参加省、市、县画展,并多次获奖。多篇文章在《今日博兴》和《滨州日报》发表。

窦学斌文集

颤青

一壶老酒

买咕哒儿

(二十)我心中的那片净土

(十九)任教安柴高中

(十八)记湖滨农中二三事

(十七)走向新的工作岗位

(十六)报到的那一天

(十五)在那些实习的日子里——见习

(十四)在那些实习的日子里——房东

(十三)丰富多彩的博师生活

(十二)难忘恩师

(十一)步入博师的殿堂

(十)我参加了一九七七年高(中)考(报刊发表)

(九)难忘大礼堂里那场戏(报刊发表)

(八)步行卅里去看花裹脑戗裹脑

(七)麻大湖里戗裹脑(报刊发表)

(六)那飘香的狗肉

(五)在毛主席逝世的那些日子里

我干教育四十年(四)扫盲也是主力军

我干教育四十年(三)先当学生,后当先生

我干教育四十年(二)苇活不会去教书

我干教育四十年(一)高中毕业去出夫(报刊发表)

想起当年的纸灯笼(报刊发表)

麻大湖里抢河虾(报刊发表)

麻大湖里端浆仔(报刊发表)

方言闹出的笑话

麻大湖里摸泥头(报刊发表)

捉蟹记

麻大湖中下靶子

捞潮炭(报刊发表)

南瓜花(报刊发表)

难忘的岁月:只为点亮学生心头那盏明亮的灯(下)

难忘的岁月:只为点亮学生心头那盏明亮的灯

(上)

橄榄树骑行诗选(十首)

小说连载——炊烟袅袅之五:真相大白

小说连载——炊烟袅袅之四:一波三折

小说连载——炊烟袅袅之三:双喜临门

(小说连载)炊烟袅袅之二:点石成金

(小说连载)炊烟袅袅之一:墓地有鬼

乡情记忆——水担杖(报刊发表)

(微小说)酒友

乡情美文——温馨的周末(报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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